「Porque este sueño es corto pero es feliz. 」
是Arminia/米|德语狗|#TeamDrew|穆子卡人,但也搞搞舞剧
病友点梗点的BE30题之【至死也没有说出的…】
CP:莫扎特x萨列里
原作:摇滚莫扎特/Mozart l'Opera Rock
警告:短。OOC。有对原作的曲解。
给被我捅了好多刀的Erica【】
寒风凛冽。
维也纳的冬天总是沉重的,曙光初现的黎明时分更甚。
萨列里松开手指,血红的玫瑰落在莫扎特墓前的石阶上,与那些镀着白霜已现颓势的花朵混在一处,前一日那些夫人小姐们留下的礼物与眼泪此刻看不真切,在熹微的晨光下化作黑乎乎的一团。
他不在这儿。萨列里的手抚过大理石墓碑,石料上莫扎特的名字刻得端正而过于拘束。莫扎特夫人已无一分钱支付她丈夫的葬礼,那作曲家最后落得与乞丐一同埋葬在石灰坑里,一个不需要姓名不需要祭奠更不需要音乐的地方,可笑而可悲。*
安魂曲的手稿在马车天鹅绒的坐垫上安卧,他今天将在维也纳的王公贵族面前指挥这部如今名为《瓦尔赛格男爵的安魂曲》的作品,乐谱仍保持着三天前苏斯迈尔交给他时的样子,他并不想打开它。*
“我没办法完成它了。我的安魂曲。”
沃尔夫冈带着垂死气息的低语回荡在萨列里的耳畔。他金发凌乱,像孩子一样瘫倒在萨列里怀里,带着细细汗珠的苍白面孔蹭着萨列里的天鹅绒马甲,眼睛在地面与眼前人身上游移。
“La mort est là.”
沃尔夫冈垂下头,举起一根手指,在胸前衬衫的褶皱里点了点,隔着布料在心脏的位置画了个圈,语气像在宣告一部令他十分满意的作品的结束。
萨列里没听过莫扎特说起过死亡这个词。他狂妄地大笑。他轻佻地调情。他肆意地享乐。
La mort.
这词从莫扎特的嘴里吐出来轻柔得像个吻,而他则像是一直在等着这个吻的降临。
那天沃尔夫冈对萨列里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,清明的嘱托与迷乱的呓语混作一团,他虚弱却亢奋的眼神不时望向上方,最终归于呆滞。
死神用闪着寒光的笔画上了休止符,比作曲家预想的提前了一个小节。
天使模样的石像冰冷,萨列里心不在焉地抚摸着它的羽毛翅膀。
他想补上那一小节。
可他无能为力。
“Je vous pardonne.”
萨列里似乎听到了沃尔夫冈的低声絮语。
阳光跃过了阴沉而欲落雪的地平线,晨光里天使脸颊上的白霜微融,像金色的星。
*参考了彼得•谢弗的剧本《上帝的宠儿》的设定
写完才发现场景设定和阿森的小甜饼迷之撞梗了……但我这个是玻璃渣。难过极了。自我嫌弃。
总之是个突发产物大家看看就好。
自己的腿肉一点也不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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